没几天,就去妓院给我戴绿帽子。你能管住百姓的嘴吗?这就是你给我们大司马府的脸吗?”
“现在都快午夜了,我去的时候谁都没遇到,应该不会有人知道。”
“倘若凌音坊每天都出事,你就要每天都往那跑吗?”
突然间。
去她那里找茬的人前脚刚走,自已后脚就已经到了。
韩安白隐约觉得这件事情好像有点问题。
“韩安白,现在说其他的已经没什么用了。事情你已经做了。承诺你已经毁了。
你该怎么赔罪,才能让我相信你是一个值得交往的人。
韩安白听着裴玄黓的质问,身侧的双拳慢慢握紧。
韩安白深呼吸,抬眸目光直直盯着裴玄黓面具下的眼睛。
裴玄黓轻笑一声,像是不屑,又像是好笑。
韩安白搜索了一下自已仅有的底牌,无非就是能
而且裴玄黓,最为注重的是大司马府和他自已的脸面。
如果被裴玄黓知道韩安白的想法,那他可能会接一句。
裴玄黓如果仅仅只是靠着朝廷的拨款,来养他手底下那一大波土兵,早就被饿死了。
所以说大司马府仔细算算账,还是挺清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