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第187章 蛮族天都,狼居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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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象宗直截了当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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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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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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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十几个呼吸的沉默后，吕籍的声音再次响起：“弟子……知道了，龙胆亮银枪也就罢了，但弟子想知道，师父为何连功法都不愿意传授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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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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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象宗扣上茶盏的盖子：“心里有怨就应该说出来，你能直接说出来，为师反而更瞧得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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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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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籍敬重道：“师父能否告知弟子，究竟是弟子资质差，还是什么事情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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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下，似乎回忆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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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当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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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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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事情，弟子已经知错，也已经认真悔过，死的每一个人，弟子都把他们的名字镌刻在碑上，安置在山水最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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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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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象宗淡淡道：“老夫曾经把装有功法的戒指埋在那块碑下十年，可你只是立碑给为师看，并不认为自己有错，只要你去看过一次，哪怕一次，也能发现戒指，但你偏偏一次都没有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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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籍虎躯一颤，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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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梦寐以求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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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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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泥巴里面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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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怕去一次，去一次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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