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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记得他临走前,捏着她的下巴,说:“不许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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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他那些女人是否都这样被征服的。霸道又温柔,风流又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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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酸涩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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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姣应是被下了药,睡得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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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拖着酸软的四肢,悄悄寻了帕子擦拭身体。将昨晚那些欢好的残余,一点点擦干净,再换上干净的衣裳,继续躺下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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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睡多久,就有人来传话,说母亲来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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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不想见,翻了一个身:“我在替亡夫抄经,不便相迎,有什么话留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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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只得去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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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母亲又来了,还带着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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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苏家的盘算,苏玉再清楚不过。定然是因为那日在食肆里见到过左丘宴,便想着要她在左丘宴面前说两句好话,“拉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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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懒得应酬,干脆将自己关进佛堂里,说她要抄经四十九日,谁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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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在翊国公府里说话有些分量,下人见风使舵,她不愿见娘家人,下人自然也不怎么热络,留着两人在门口喝了一口茶,便不再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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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清静了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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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大雪纷飞时,突然流传起了一个小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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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捐家产的惠安县主成了当今圣人无名无分的新宠。圣人亲自派马车接她入宫,日夜留在清静殿中伴驾,太后召她说话,还要看圣人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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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夫人便来问苏玉:“这个惠安县主,不是与陆家老二有些纠葛吗?怎的又进宫伴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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