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芰臣.”她没有想到是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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芰臣继续说道:“《采莲》诗中有说:‘莫言春度芳菲尽,别有中流采芰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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芰,莲花。臣,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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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说他生来就是她的奴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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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僭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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芰臣执着丝帕将她掌心的酒尽数擦去,纪夫人覆手抚上他的后背,指尖懒懒地从那些沟壑之间掠过,有意无意地画着圈:“你可是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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芰臣只觉得后背的酥麻甚是抓心挠肺,最后化作一股热气从小腹腾起。他赶紧弓着身子垂下头:“东家每日都让奴等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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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读书识字,还通晓诗文,举手投足都透着书卷气。面容俊朗,又非阴柔孱弱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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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礼礼的小倌深得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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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夫人本就是耿直的性子,有如斯好友与美男陪伴左右,她喝得尽兴。很快就偏偏倒倒地靠在芰臣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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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阳和苏玉知她心忧之事,示意芰臣寻一个干净清静的厢房,扶着她去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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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夫人跟着芰臣进了一处偏僻的厢房。她一看见床榻就倒下去,芰臣生怕摔着她,用手去勾她的肩,却被她反手拉拽着,一起滚到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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芰臣没有伺候过女贵人。那柔软的触感就在身子底下,让他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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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呼吸与狂热的心跳纠缠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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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夫人眼眸含水,轻轻抬起脖子,在他耳畔呼着气:“你可知我的闺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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芰臣耳根发麻,喉结上下一滚,说道:“奴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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