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没了眷恋。如今得了这样的机会,当年一起趴墙头的情景,历历在目。扛了几个月米袋子的小倌们,在纪夫人心中惹出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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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倚在身边的小倌肩头,喝着小倌递过来的“半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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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你亲手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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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倌眉目如画,唇畔含笑,对她说:“是,是奴亲手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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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喝半酣时,园子里采梅的小倌们聚在一起,雪地里,嫣红一片,白皙修长的手指,捏着娇嫩的花瓣,一点点穿针引线,说是“悬花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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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香酒香混在一起,酒不醉人,人自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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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秦文焘得知她常陪着元阳到九春楼喝酒,甚是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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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夫人辩解说九春楼的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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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焘说不出别的来,只能反反复复强调:“九春楼的小倌说的话不可信!什么自己酿的,多半就是买的酒来兑的梅花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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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夫人只是嘁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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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谁又在意这句话是不是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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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倌,长得如此俊美,小小年纪,又是苦出身,为了能坐在她身边替她奉酒,说些无伤大雅的谎话,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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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男人去桃花渡,花娘说的话也要分辨真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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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在梅园,纪夫人是喝醉了。被一群小倌簇拥着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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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倌们柔声唤她“女贵人”,伺候她喝醒酒汤,又服侍她躺下。即便她睡着了,还有小倌懂事地跪在榻边替她揉着额头的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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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差点就拉过一小倌做那等事,可终究没有轻易跨出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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