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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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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德是我多年的好友,在她和乌扎里的帮助之下,我带着舲卫穿过木速蛮,绕道去了贤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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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贤豆国我买下一艘船,船翻过很多次,坏了补,补了坏。零零总总算是换了五六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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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舲卫们做起海市生意,去过很多地方。当见到真正的玄夷奴部族时,我很想跟表哥说:“她们就是那样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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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一起,就抑制不住地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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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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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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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未改鬓毛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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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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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抗旨逃婚,我不敢正大光明地回京城。扮做一个马夫赶着整整一车的稀奇玩意儿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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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我要回来,表兄弟们都偷偷进京了,侄儿侄女站了一院子,大的都已成家生子,小的还在满地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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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已经老了,看到搀扶着他的云衣时,我才想起来这个小倌是我当年从一个小倌楼里替兄长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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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他们面前,他们看了好半晌才认出我来。说我晒得黑黢黢的,像个玄夷奴,再戴一顶斗笠,穿个半袖的褂子,哪里还有当年京城第一纨绔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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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许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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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带回来的东西逐一分了,大家坐着吃了一顿饭,喝了很多酒,聊至深夜才各自散去。待众人走了,我才拉着云衣问道:“钟离娅娅那事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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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衣也有三十多岁了,鬓角泛着灰白,仍不减当年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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