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次办绣使案子的也是你。陆执笔可要仔细些,这案子不好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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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铮道:“银台司并无断案之权,陆某也只是尽职做个记录,是非功过全凭圣人裁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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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丁有卯!何内官白了他一眼,站起来:“太后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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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忠成和陆铮跪下听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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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说:‘绣使之案,哀家本不该过问,只是这其中牵扯了哀家的外侄清平县主,才叮嘱一二。银台司办案要仔细些,别写少了,也别写多了,更不能写错了。’你们可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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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内官凝视陆铮片刻,才拍拍屁股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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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忠成五十多岁,坐在银台司这个位置上十余年,很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今日你去问话的卷宗拿来本座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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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铮将几页纸呈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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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日里做人做事大开大合,每次梳理案情倒是条理不紊。”汪忠成读了两遍,赞赏地敲敲纸面,“还是圣人独具慧眼,将你留在银台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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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铮赖赖地一笑:“战场杀敌我不行,写几个字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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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忠成没有接话。宦海沉浮多年,他深知官场如战场,银台司的几句话,几个字,都能左右命运,定人生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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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家小娘子为何要自称是‘县主府未来的儿媳’?可是与县主府定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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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铮眉心一牵,道:“为求自保,随口胡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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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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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陆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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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汪忠成当然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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