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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念伊微眯着眼，头朝下的角度，即使睁开眼也不会被发现。但她不愿违背月意的一年，手背揉了下想要睁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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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泡沫弄到眼睛了吗？”月意担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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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言念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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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意放下心来，将满头的泡沫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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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给言念伊打了遍护发素，洗干净后，月意想到忘记拿擦头发的毛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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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两条擦头发的毛巾都洗了，正在阳台处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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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一只手将湿漉漉的头发握在手中，另一只手拧去大部分残留的水，但女生的头发太对，一只手无法完全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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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概了句：“头发好多，发质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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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念伊弯了弯唇，伸手摸去脸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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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意注意到她的举动，从浴缸前段的置物架上抽出两张洗脸巾，擦干对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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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上的水别拧去些，但依旧不时有水珠滚落。用发绳松松垮垮地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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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洗完了，后面的有点让月意为难了，她红着脸瞥向女生露出的肌肤，闷咳两声，带着商量的语气：“我帮你把后背洗一下，其他的地方，你能自己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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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念伊眼皮跳动两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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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坏心思的想要逗逗女人，她摸索着撑在女人的肩膀上，修长的手指握住光滑的肩膀，故作没明白的意思：“姐姐是让我闭着眼睛，自己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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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月意解释，“我的意思是，我出去，你可以睁开眼睛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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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言念伊意味深长的拉长了语调，“那我不睁眼，姐姐帮我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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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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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她尽力避开某几处部分呢，低着头给人打上沐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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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中的水被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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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意将人拉着站起，目光逃避似地注视着言念伊身后墙壁上贴着的瓷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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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点过去，月意终于做完了手中的工作，她暗暗长舒一口气，拿过专门擦身体的毛巾，将言念伊后背的水渍擦去，剩下的，则是将毛巾递给面前人，让她自己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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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帮我穿衣服吗？”言念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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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着眼睛，很多事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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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不能等月意洗好，穿上衣服她再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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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气被关上，她一直站在这，十有八九要受凉。而月意自然不可能让她受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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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拿，你自己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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