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更大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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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的瘦弱的骨架都要折了似的,阿草只能把白面馒头再往前送。
最近收成不好,娘已经饿了很久了,底下几个弟弟妹妹甚至只活了一个弟弟。
门外传来了其他人的声音,阿草急了,把馒头撕了一块藏进怀里,剩下的全塞进娘的衣服里。
下一刻,爹和爷爷带着人进来了,爷爷一眼就看到空了的篮子,那明明已经佝偻的身子硬是健步如飞,几步走到阿草面前,就是一记心窝脚。
“贱东西!一共两白面馒头,你一个人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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