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了,我还以为是学生崽呢。干什么进来了?”
“噗”旁边有狱警憋不住笑了出来:“还杀人呢,死gay。”
林野被带到了他的工位,伴随着他们走动的是无数道黏腻在身上的视线。
有人笑嘻嘻地回:“不闹,不闹,哥你累不累,回头我买点好烟……”
“是是,我馋了么这不,我自个想吸。”
进来的漂亮男人大多依附强者生存,那会让他们至少不用服侍太多人。
最轻的是言语羞辱,无论你是否习惯,这都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有时候对方会动手,拧一把奶头,或者捏一把屁股,被使用过度的地方会传来钻心的疼痛。
刺头们自有狡猾之处,明面上他们不愿和那些个老大对上,便使用一些暗戳戳的手段来对付那些玩物。
老大们不愿天天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找这些刺头,他们庇护对方,但不是这些卖屁股的男人的保姆。于是等到玩物们可怜哀求时,这些人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除了应付偶尔的偷袭,他们主要的工作就是解决所在区域“老大”及其兄弟们的生理需求。
然后一口啐在他身上,踢开,笑骂:“滚吧,去洗干净。”
但这些人仍是另外一批人的羡慕对象。
总之,林野的到来让很多人动了心思。
呼吸里有淡淡的臭味,你很难说清这是什么味道,因为里边夹杂着汗味、狐臭、脚臭、不知哪里的馊味、衣服未干的潮味,和一些别的气味。
他们故意将头靠近他,张大鼻孔夸张地嗅闻,然后大声和旁边人说笑:“这gay就是不一样,身上怪香的。”
空气中的臭味越来越浓了。
监狱有监控,但监控不能注意每一个阴湿的角落。
等到剧情逐步发展到它该出现的时候,它如约而至。
很多人说过,林野很聪明。聪明人大多惜命,没人想到他有这么狠——毕竟普通的信息犯罪送不到这样的牢房。
监狱的洗澡时间安排在7:00-7:20,时间一到,乌泱泱的赤裸肉体挤入澡堂。
再次出来的时候,他的刑期延长了。
赵锦书说:“不要怕,我只是问问你。”
这话又勾起一点不好的画面。那股臭味仿佛萦绕在鼻尖,林野压制住泛到喉间的干呕,几乎要生理性地颤抖起来。
话音未落,是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
赵锦书收紧手心,温度通过紧密相贴的皮肤传递给林野,他说:“我不知道那个‘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撒谎的样子其实很明显。”
赵锦书微微皱眉:“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烦恼,所以没法安慰你。但徐耀洋和我说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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