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生低微,靠政策补贴和好心人的善款长大。他很争气,也很懂得感恩,当年的那些善款被他记在脑子里,多年后尽数甚至加倍偿还。
孤儿院的孩子没见过他,但他们都看过他的照片,知晓他的事迹,羡慕他的际遇。
时隔多年,他们隔着狱中的玻璃再次见面了。
还是那张脸,发型从清爽的短发换成了贴着头皮的青色发茬,脸色不大好,多了几分阴郁的气质。
人是有很多面的。对爱慕者欢欣,对高位者谨慎,对厌恶者反感,对弱者俯视……人们受制于自己的感情和社会关系地位,高歌赞许一切敢于反抗者,但这又是对这些教条的默认和巩固,将反抗者愈加另类化。人没有自由,他们永远在世俗的枷锁中。
有认识他的狱警说,他是个很文静的人。
老人总是要经历很多的,孤儿院的孩子基本都是弃婴,身体畸形的不在少数,在这样的地方长大,又缺失物质和感情,总不能真幻想个个充满真善美。
可是心里最后那点希望也叫他这模样扑灭了。
‘你犯什么事了?’
‘你什么时候能出来?要不要我来接你?’
她问:“出来之后还回来么?”
老院长走后,他又回到了刚刚劳作的地方,没人光明正大看他。
开始进去的时候也不是这样的,他长得漂亮,哪怕在外边都是不错的相貌,更别提这个只有男人的阴暗角落。
林野没有选择,老实作答:“30。”
“……杀人。”
那些人互相交换了视线,面上刚升起的一点凝重被嬉笑替代,气氛彻底轻松起来。
狱警拉长了声音,懒洋洋地叫:“别整出事啊——”
“怎么说话?”
狱中严禁挑衅闹事,但犯人们有自己的应对方式。
但没有人会尊重一个玩物。
这不是什么大事,最好的应对方式是沉默以待。
等他们告状了,便打着哈哈说:“开个玩笑嘛,开个玩笑。”
只要别太过分,他们不当心这些婊子会再再次告状。
好看的人是不多的,哪怕他们已经将要求放得很低了,面皮合格的人还是很少。所以他们往往一个人要承受许许多多不好看的男人的欲望,男人们在他们身上耸动、吼叫、射精,将黄黄白白的液体淋在他们身上。
你可以在很多地方看到一些令人反胃作呕的性爱视频,这里的手段只多不少。
他们偶尔会向着“大哥的女人”流露出一丝嫉妒,并无数次为自己当初的选择后悔。无主的野花人人都可采撷。
他们因为兴奋而呼吸粗重,贪婪的目光组成了一个巨大的蛞蝓坑。林野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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