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应该都想要照顾你这样的。”
赵锦书说:“那真是我的荣幸。”
赵锦书莞尔。
后边他的身体突然坏了,有时候治疗完,被人推着回病房,连路都没法走。
宋冬雪在给他擦手,把他胳膊抬起一点:“为什么?”
宋冬雪说:“那你快点好起来吧,你太重了。”
宋冬雪配合地偏过头去,男人费力地穿好裤子。他刚完成一
宋冬雪能感受到他有些乱的呼吸,不是很重,他帮忙按下冲水键,搀着人往病床走去。
他的病像是积年沉疴,突然爆发,病情恶化的很快,短短几个月就从一个健康的男人变成这副模样。后来被人气死在病房里。
老人会信一点神佛之说,他带着人去爬很高的山,给老人祈福。
赵锦书还没死的时候他们也聊到过类似的。
赵锦书说:“好了。”
赵锦书问:“比上次呢。”
赵锦书淡淡说:“有进步,再接再厉。”
宋冬雪松开手:“系那么上边干什么?呼吸不方便的。”
宋冬雪把莲子递给他几颗:“放心,我不看你。”
后来宋冬雪才知道他是同性恋,所谓分寸感就是单纯的避嫌。大概是疾病让人脆弱了,他比以前要更在乎小护工的想法,连这样的小事也分外注意。
他几乎要凑到赵锦书脸上,指着给他看自己因为休息不好冒出的黑眼圈,和刚午休完之后散乱的头发,脸上甚至还有淡淡的红色压痕。
他退开继续说:“我也不喜欢男的,那怕什么。”
后来他们的肢体接触更加频繁,甚至需要他帮忙擦拭私处,赵锦书话渐渐少了,只在某一天被他扶着的时候问:“会不会恶心?”
同性恋还未合法,世人的态度也各不相同。宋冬雪想起他从未有人探望,心绪复杂。
那盏灯被他留在了那里,他走之前看了一眼,小声道:“那就送给你吧,希望你下辈子有人陪伴。”
里边的布局是顾倾设计的,再由专业人士完善,工人们装修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看,要求很严,吹毛求疵的,好在几个工人是老手,也没什么失误的地方,气氛也算融洽。
赵锦书说:“刚把作业写完,过来看看有什么帮忙的。”
赵锦书不太好意思:“总不能什么都让你一个人做。”
赵锦书点头,拿了画跟着顾倾进了里间。这画要挂高点好看,顾倾原打算待会让工人帮忙挂上,这下碰见赵锦书,身高恰好合适。
“再过去些,太偏了。”
“歪了,不平。”
“往右一点。”
这画好歹是挂好了,赵锦书退后几步,边捏着后颈,看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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