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病人,或者说恩人和朋友。
赵锦书问:“护工的日常工作是什么?”
这对话冒着傻气,赵锦书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出来,宋冬雪也学着他的样子站在窗边去看外边的树,边看边笑。
赵锦书问:“为什么?”
赵锦书不予置评。
他这么和雇主说着自己受之有愧,冒着傻气一样,但自己又毫无知觉。
“总之不太好。我还有一个朋友,以前碰到一个卧床很久的老爷爷,呼吸道有点问题,有一次老爷爷卡痰了,我朋友情急之下用嘴帮忙吸了痰,把人救了回来。”
青年嘴没停:“是吧?我也觉得,我很敬佩他。当然碰到这种情况我也不会退缩就是了……不过有的选的话,大家应该都想要照顾你这样的。”
赵锦书说:“那真是我的荣幸。”
赵锦书莞尔。
后边他的身体突然坏了,有时候治疗完,被人推着回病房,连路都没法走。
宋冬雪在给他擦手,把他胳膊抬起一点:“为什么?”
宋冬雪说:“那你快点好起来吧,你太重了。”
宋冬雪配合地偏过头去,男人费力地穿好裤子。他刚完成一轮治疗,病痛和治疗带来的痛苦让他几乎失力,靠在宋冬雪身上,头搭在他的颈窝。
赵锦书躺在床上,转过头去。
宋冬雪第一次工作,还不懂不要和病人交友的道理,很久才调整过来。
寺院香火旺盛,人来人往,他是医学生,从来不信这些,但是入乡随俗,点灯的时候还是祝愿家人身体健康,想起自己死去的雇主,也在心里给他默默祈福。末了才知晓这是姻缘灯,闹了个笑话。
他不能理解为什么对方为什么不会让他帮
赵锦书说:“好了。”
赵锦书问:“比上次呢。”
赵锦书淡淡说:“有进步,再接再厉。”
宋冬雪松开手:“系那么上边干什么?呼吸不方便的。”
宋冬雪把莲子递给他几颗:“放心,我不看你。”
后来宋冬雪才知道他是同性恋,所谓分寸感就是单纯的避嫌。大概是疾病让人脆弱了,他比以前要更在乎小护工的想法,连这样的小事也分外注意。
他几乎要凑到赵锦书脸上,指着给他看自己因为休息不好冒出的黑眼圈,和刚午休完之后散乱的头发,脸上甚至还有淡淡的红色压痕。
他退开继续说:“我也不喜欢男的,那怕什么。”
后来他们的肢体接触更加频繁,甚至需要他帮忙擦拭私处,赵锦书话渐渐少了,只在某一天被他扶着的时候问:“会不会恶心?”
同性恋还未合法,世人的态度也各不相同。宋冬雪想起他从未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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