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狱中严禁挑衅闹事,但犯人们有自己的应对方式。
但没有人会尊重一个玩物。
这不是什么大事,最好的应对方式是沉默以待。
等他们告状了,便打着哈哈说:“开个玩笑嘛,开个玩笑。”
只要别太过分,他们不当心这些婊子会再再次告状。
好看的人是不多的,哪怕他们已经将要求放得很低了,面皮合格的人还是很少。所以他们往往一个人要承受许许多多不好看的男人的欲望,男人们在他们身上耸动、吼叫、射精,将黄黄白白的液体淋在他们身上。
你可以在很多地方看到一些令人反胃作呕的性爱视频,这里的手段只多不少。
他们偶尔会向着“大哥的女人”流露出一丝嫉妒,并无数次为自己当初的选择后悔。无主的野花人人都可采撷。
他们因为兴奋而呼吸粗重,贪婪的目光组成了一个巨大的蛞蝓坑。林野跌入其中,无数条鼻涕虫开始兴奋,它们自他赤裸的肌肤爬过,留下一道道透明的、胶质的黏液,这些爬痕在他身上交错,像编织一块坚实的渔网。被包裹的东西越挣扎,渔夫愈加兴奋。
排队打饭的时候,会有人往他身上故意贴。
这句话是一道台阶,给蠢蠢欲动的恶人一个行动的理由。
林野在进来之前已经通过徐耀洋给的资料了解过这个地方,对于这些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如果只是这种程度,其实已经相当不错了。
惊悚片常常出现一种剧情:在浓黑的夜色中,会有一只手将落单的羔羊拖入地狱。狱警透露出的性取向加速了这个过程。
就像观众都知道这个桥段的发生,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瘦弱男人的结局。他们或旁观,或推动,很多人翘首以待。
害怕是无用的,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这些人的变化收入眼底。
,时间一到,乌泱泱的赤裸肉体挤入澡堂。
再次出来的时候,他的刑期延长了。
赵锦书说:“不要怕,我只是问问你。”
这话又勾起一点不好的画面。那股臭味仿佛萦绕在鼻尖,林野压制住泛到喉间的干呕,几乎要生理性地颤抖起来。
话音未落,是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
赵锦书收紧手心,温度通过紧密相贴的皮肤传递给林野,他说:“我不知道那个‘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撒谎的样子其实很明显。”
赵锦书微微皱眉:“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烦恼,所以没法安慰你。但徐耀洋和我说过一点你们之前的事情,能让你害怕被问到的,应该也不是什么轻松的经历。”
林野讷讷道:“不用的。”
徐耀洋说过他透露了一些前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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