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耀洋唱反调,也不怕自己摔了,只知道摇来摇去,带着赵锦书的脚步也踉跄起来。刚才的问题反而被抛在脑后了。
但这样又成了另外一种折磨。
徐耀洋抱着他的脖子,离远了一点,露出个毛茸茸的、彩色鸡毛掸子般的头,刚被打过,还气鼓鼓的:“干嘛?要求这么多。”
徐耀洋后知后觉往下看,他几年没开荤了,下意识咽了下口水,顺着沙发滑下去就要解他裤子。
徐耀洋仰头看他,有点迷茫:“不做吗?”
赵锦书这下哪能不知道他说的什么,喉咙动了动,还是把他抱上来:“不做,起来。”
他下意识补充:“我做了检查的,没问题,单……”
徐耀洋匪夷所思。
他发了会呆,反应过来二十七岁的赵锦书和二十一岁的赵锦书是有区别的。
徐耀洋说:“真的不要……”
赵锦书死时的监控里没有宋冬雪,因为那会他正被人制住,押在旁边一间空办公室里。
他们出来的时候把门口守着的人带走了,宋冬雪忙起身往病房走去,生怕那些人寻仇对他的病人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心底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抢救失败,或者也不能说抢救。早在很久之前,那个人的呼吸和心跳就已经停了。
可这毕竟是他照顾的第一个病人,或者说恩人和朋友。
赵锦书问:“护工的日常工作是什么?”
这对话冒着傻气,赵锦书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出来,宋冬雪也学着他的样子站在窗边去看外边的树,边看边笑。
赵锦书问:“为什么?”
赵锦书不予置评。
他这么和雇主说着自己受之有愧,冒着傻气一样,但自己又毫无知觉。
“总之不太好。我还有一个朋友,以前碰到一个卧床很久的老爷爷,呼吸道有点问题,有一次老爷爷卡痰了,我朋友情急之下用嘴帮忙吸了痰,把人救了回来。”
青年嘴没停:“是吧?我也觉得,我很敬佩他。当然碰到这种情况我也不会退缩就是了……不过有的选的话,大家应该都想要照顾你这样的。”
赵锦书说:“那真是我的荣幸。”
赵锦书莞尔。
后边他的身体突然坏了,有时候治疗完,被人推着回病房,连路都没法走。
宋冬雪在给他擦手,把他胳膊抬起一点:“为什么?”
宋冬雪说:“那你快点好起来吧,你太重了。”
宋冬雪配合地偏过头去,男人费力地穿好裤子。他刚完成一轮治疗,病痛和治疗带来的痛苦让他几乎失力,靠在宋冬雪身上,头搭在他的颈窝。
赵锦书躺在床上,转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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