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他的狱警说,他是个很文静的人。
老人总是要经历很多的,孤儿院的孩子基本都是弃婴,身体畸形的不在少数,在这样的地方长大,又缺失物质和感情,总不能真幻想个个充满真善美。
可是心里最后那点希望也叫他这模样扑灭了。
‘你犯什么事了?’
‘你什么时候能出来?要不要我来接你?’
她问:“出来之后还回来么?”
老院长走后,他又回到了刚刚劳作的地方,没人光明正大看他。
开始进去的时候也不是这样的,他长得漂亮,哪怕在外边都是不错的相貌,更别提这个只有男人的阴暗角落。
林野没有选择,老实作答:“30。”
“……杀人。”
那些人互相交换了视线,面上刚升起的一点凝重被嬉笑替代,气氛彻底轻松起来。
狱警拉长了声音,懒洋洋地叫:“别整出事啊——”
“怎么说话?”
狱中严禁挑衅闹事,但犯人们有自己的应对方式。
但没有人会尊重一个玩物。
这不是什么大事,最好的应对方式是沉默以待。
等他们告状了,便打着哈哈说:“开个玩笑嘛,开个玩笑。”
只要别太过分,他们不当心这些婊子会再再次告状。
好看的人是不多的,哪怕他们已经将要求放得很低了,面皮合格的人还是很少。所以他们往往一个人要承受许许多多不好看的男人的欲望,男人们在他们身上耸动、吼叫、射精,将黄黄白白的液体淋在他们身上。
你可以在很多地方看到一些令人反胃作呕的性爱视频,这里的手段只多不少。
他们偶尔会向着“大哥的女人”流露出一丝嫉妒,并无数次为自己当初的选择后悔。无主的野花人人都可采撷。
他们因为兴奋而呼吸粗重,贪婪的目光组成了一个巨大的蛞蝓坑。林野跌入其中,无数条鼻涕虫开始兴奋,它们自他赤裸的肌肤爬过,留下一道道透明的、胶质的黏液,这些爬痕在他身上交错,像编织一块坚实的渔网。被包裹的东西越挣扎,渔夫愈加兴奋。
排队打饭的时候,会有人往他身上故意贴。
这句话是一道台阶,给蠢蠢欲动的恶人一个行动的理由。
林野在进来之前已经通过徐耀洋给的资料了解过这个地方,对于这些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如果只是这种程度,其实已经相当不错了。
惊悚片常常出现一种剧情:在浓黑的夜色中,会有一只手将落单的羔羊拖入地狱。狱警透露出的性取向加速了这个过程。
就像观众都知道这个桥段的发生,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瘦弱男人的结局。他们或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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