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看见他满头汗,动作已经有了几分慌乱。
他安慰自己:做陪护的人比普通人更容易面对这种场面,他必须要习惯病人的离去。
以前他们闲暇之余也会聊天。
宋冬雪说:“照顾病人。”
宋冬雪说:“我还是很幸运的。”
宋冬雪说:“因为我照顾的是你啊。”
外边的树并不好看,宋冬雪又转身回去打扫房间,嘴也没停,絮絮叨叨的:“你生活基本可以自理啊,脾气也好,不会凶我,有时候我都觉得这工资受之有愧。”
“我以前听学姐说,她照顾一个老太太,脾气可坏了,要求很多,还要跟家里说她虐待自己……”他顿了顿,似乎意识到和雇主抱怨其他的雇主不太好,又转了话题。
赵锦书说:“你朋友很有责任心。”
“或者有些小孩也比较乖,照顾起来也很方便……啊这么想想你还挺吃香的。”
宋冬雪咳咳两声:“当然我更希望大家都没病。”
他平时没有什么给人擦身或者端屎端尿之类的任务,赵锦书身体并不健康,但自己还能动,偶尔难受得厉害了,躺在床上喘着气休息一会,让他扶着起来,还没有到很虚弱的情况。
赵锦书说:“现在你不幸运了。”
赵锦书说:“你的工作加重了。”
最开始赵锦书也会不好意思,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扶着解决生理需求,从羞耻和自尊上都是一轮沉重的打击。
宋冬雪能感受到他有些乱的呼吸,不是很重,他帮忙按下冲水键,搀着人往病床走去。
他的病像是积年沉疴,突然爆发,病情恶化的很快,短短几个月就从一个健康的男人变成这副模样。后来被人气死在病房里。
老人会信一点神佛之说,他带着人去爬很高的山,给老人祈福。
赵锦书还没死的时候他们也聊到过类似的。
赵锦书说:“好了。”
赵锦书问:“比上次呢。”
赵锦书淡淡说:“有进步,再接再厉。”
赵锦书似乎想阻止,但手被他顺手拿开了,于是就任由他摆弄了。
赵锦书无奈,把敞开的领口往里拨了一点。
赵锦书接过莲子,吃了一颗,又把剩下的还他了。
宋冬雪几乎想翻白眼:“我没有那么自恋的。”
宋冬雪说:“看看,你们gay不会喜欢这样的吧?”
赵锦书就任他摆弄了。
“还好啦,这不就是我的工作……”宋冬雪下意识答了,后知后觉意识到他说的不是这间厕所和与它相关的东西,想了想说:“不是所有直男都恐同的,还有你再把自己当成病毒,会被灭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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