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
他是长辈眼里永远的乖孩子,出生低微,靠政策补贴和好心人的善款长大。他很争气,也很懂得感恩,当年的那些善款被他记在脑子里,多年后尽数甚至加倍偿还。
孤儿院的孩子没见过他,但他们都看过他的照片,知晓他的事迹,羡慕他的际遇。
时隔多年,他们隔着狱中的玻璃再次见面了。
还是那张脸,发型从清爽的短发换成了贴着头皮的青色发茬,脸色不大好,多了几分阴郁的气质。
人是有很多面的。对爱慕者欢欣,对高位者谨慎,对厌恶者反感,对弱者俯视……人们受制于自己的感情和社会关系地位,高歌赞许一切敢于反抗者,但这又是对这些教条的默认和巩固,将反抗者愈加另类
但现在桎梏林野的东西没了,他将多余的东西从自己的精神世界剔除,只最简单地活着。
但老院长觉得这个词用的不好。
她见得多,不怕这个,她想告诉林野:错了还可以改。
她原本是想问的,甚至打好了千遍腹稿。
‘小野,你在里边怕不怕?’
最好的结局莫过于迷途的孩子涕泗横流,后悔曾经的所作所为。
探视的时间快到了,林野客客气气地说:“我过去影响不好,您回去吧。”
一直到吃饭,他身边都没有人。
他们问他:“你多大了?”
“哟,这么大了,我还以为是学生崽呢。干什么进来了?”
“噗”旁边有狱警憋不住笑了出来:“还杀人呢,死gay。”
林野被带到了他的工位,伴随着他们走动的是无数道黏腻在身上的视线。
有人笑嘻嘻地回:“不闹,不闹,哥你累不累,回头我买点好烟……”
“是是,我馋了么这不,我自个想吸。”
进来的漂亮男人大多依附强者生存,那会让他们至少不用服侍太多人。
最轻的是言语羞辱,无论你是否习惯,这都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有时候对方会动手,拧一把奶头,或者捏一把屁股,被使用过度的地方会传来钻心的疼痛。
刺头们自有狡猾之处,明面上他们不愿和那些个老大对上,便使用一些暗戳戳的手段来对付那些玩物。
老大们不愿天天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找这些刺头,他们庇护对方,但不是这些卖屁股的男人的保姆。于是等到玩物们可怜哀求时,这些人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除了应付偶尔的偷袭,他们主要的工作就是解决所在区域“老大”及其兄弟们的生理需求。
然后一口啐在他身上,踢开,笑骂:“滚吧,去洗干净。”
但这些人仍是另外一批人的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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