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去影响不好,您回去吧。”
一直到吃饭,他身边都没有人。
他们问他:“你多大了?”
“哟,这么大了,我还以为是学生崽呢。干什么进来了?”
“噗”旁边有狱警憋不住笑了出来:“还杀人呢,死gay。”
林野被带到了他的工位,伴随着他们走动的是无数道黏腻在身上的视线。
有人笑嘻嘻地回:“不闹,不闹,哥你累不累,回头我买点好烟……”
“是是,我馋了么这不,我自个想吸。”
进来的漂亮男人大多依附强者生存,那会让他们至少不用服侍太多人。
最轻的是言语羞辱,无论你是否习惯,这都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有时候对方会动手,拧一把奶头,或者捏一把屁股,被使用过度的地方会传来钻心的疼痛。
刺头们自有狡猾之处,明面上他们不愿和那些个老大对上,便使用一些暗戳戳的手段来对付那些玩物。
老大们不愿天天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找这些刺头,他们庇护对方,但不是这些卖屁股的男人的保姆。于是等到玩物们可怜哀求时,这些人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次告状。
好看的人是不多的,哪怕他们已经将要求放得很低了,面皮合格的人还是很少。所以他们往往一个人要承受许许多多不好看的男人的欲望,男人们在他们身上耸动、吼叫、射精,将黄黄白白的液体淋在他们身上。
你可以在很多地方看到一些令人反胃作呕的性爱视频,这里的手段只多不少。
他们偶尔会向着“大哥的女人”流露出一丝嫉妒,并无数次为自己当初的选择后悔。无主的野花人人都可采撷。
他们因为兴奋而呼吸粗重,贪婪的目光组成了一个巨大的蛞蝓坑。林野跌入其中,无数条鼻涕虫开始兴奋,它们自他赤裸的肌肤爬过,留下一道道透明的、胶质的黏液,这些爬痕在他身上交错,像编织一块坚实的渔网。被包裹的东西越挣扎,渔夫愈加兴奋。
排队打饭的时候,会有人往他身上故意贴。
这句话是一道台阶,给蠢蠢欲动的恶人一个行动的理由。
林野在进来之前已经通过徐耀洋给的资料了解过这个地方,对于这些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如果只是这种程度,其实已经相当不错了。
惊悚片常常出现一种剧情:在浓黑的夜色中,会有一只手将落单的羔羊拖入地狱。狱警透露出的性取向加速了这个过程。
就像观众都知道这个桥段的发生,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瘦弱男人的结局。他们或旁观,或推动,很多人翘首以待。
害怕是无用的,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这些人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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