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是有区别的。
徐耀洋说:“真的不要……”
赵锦书死时的监控里没有宋冬雪,因为那会他正被人制住,押在旁边一间空办公室里。
他们出来的时候把门口守着的人带走了,宋冬雪忙起身往病房走去,生怕那些人寻仇对他的病人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心底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抢救失败,或者也不能说抢救。早在很久之前,那个人的呼吸和心跳就已经停了。
可这毕竟是他照顾的第一个病人,或者说恩人和朋友。
赵锦书问:“护工的日常工作是什么?”
这对话冒着傻气,赵锦书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出来,宋冬雪也学着他的样子站在窗边去看外边的树,边看边笑。
赵锦书问:“为什么?”
赵锦书不予置评。
他这么和雇主说着自己受之有愧,冒着傻气一样,但自己又毫无知觉。
乎意识到和雇主抱怨其他的雇主不太好,又转了话题。
赵锦书说:“你朋友很有责任心。”
“或者有些小孩也比较乖,照顾起来也很方便……啊这么想想你还挺吃香的。”
宋冬雪咳咳两声:“当然我更希望大家都没病。”
他平时没有什么给人擦身或者端屎端尿之类的任务,赵锦书身体并不健康,但自己还能动,偶尔难受得厉害了,躺在床上喘着气休息一会,让他扶着起来,还没有到很虚弱的情况。
赵锦书说:“现在你不幸运了。”
赵锦书说:“你的工作加重了。”
最开始赵锦书也会不好意思,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扶着解决生理需求,从羞耻和自尊上都是一轮沉重的打击。
宋冬雪能感受到他有些乱的呼吸,不是很重,他帮忙按下冲水键,搀着人往病床走去。
他的病像是积年沉疴,突然爆发,病情恶化的很快,短短几个月就从一个健康的男人变成这副模样。后来被人气死在病房里。
老人会信一点神佛之说,他带着人去爬很高的山,给老人祈福。
赵锦书还没死的时候他们也聊到过类似的。
赵锦书说:“好了。”
赵锦书问:“比上次呢。”
赵锦书淡淡说:“有进步,再接再厉。”
宋冬雪松开手:“系那么上边干什么?呼吸不方便的。”
宋冬雪把莲子递给他几颗:“放心,我不看你。”
后来宋冬雪才知道他是同性恋,所谓分寸感就是单纯的避嫌。大概是疾病让人脆弱了,他比以前要更在乎小护工的想法,连这样的小事也分外注意。
他几乎要凑到赵锦书脸上,指着给他看自己因为休息不好冒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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