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 勇气可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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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真万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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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兴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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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醉仙楼遇到个穿红裙的姑娘，那身段.咳咳，她说亲眼看见玄冥圣地的长老在宴席上突然炸成血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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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盛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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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女子的话也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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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别瞧不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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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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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虽然满身风尘气，但腰间挂着天机阁的玉牌呢。她说六大圣地的异象，都指向同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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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拖长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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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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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鸦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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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盛抬头，看见一只三足乌鸦从六大圣地方向飞来，漆黑的羽毛上沾着暗红色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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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乌鸦掠过他们头顶时，一滴血正好落在顾盛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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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珠渗入皮肤的刹那，顾盛脑海中炸开无数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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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塌的山峰、燃烧的宫殿、在雷光中灰飞烟灭的长老们最后定格在公孙月坐在烛光下，一遍遍抚摸天道婚书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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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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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摇晃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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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脸色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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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盛回过神，发现手背上的血痕已经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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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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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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