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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盛突然上前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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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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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幕雪脚步一顿,但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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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认出我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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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盛的声音有些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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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揭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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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雾在这一刻突然翻涌起来,好像受到某种情绪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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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幕雪终于转过身,眼中带着难以捉摸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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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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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回答简单得令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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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盛胸口起伏,一个问题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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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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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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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幕雪的回答依然简短,但顾盛敏锐地注意到她纤细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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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苏幕雪再次准备离开时,顾盛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圣路试炼时,那个在危急时刻拉了他一把的模糊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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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路那次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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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盛几乎是喊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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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剑气,是你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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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幕雪的身体明显僵住了,下一刻,她周身灵气暴涌,素手一挥竟直接撕开虚空,身影瞬间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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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仓促离去的姿态,与先前的从容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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