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 九州的天,哭成脏兮兮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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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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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仙指指这满墙的镜子，指指一面面镜子中，灰暗的天空，模糊的雨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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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九州的天，像不像……像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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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不像一张哭到脏兮兮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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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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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皇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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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的窗户，又一次被爆闪的红光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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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阿水哆哆嗦嗦，擦掉额头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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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背包里，抓出那只师尊的符笔，低头看向这支笔，看到墨绿色的笔杆，看到苍白色的笔毫，又把这支笔握的更紧了一些，仿佛这样，才能给他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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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细碎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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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可是……我……我为什么……为什么感觉，我没法和这支笔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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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支笔，好像在，在吸收我的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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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着笔的手，正在变暗沉，变蜡黄，变干瘪，变褶皱，甚至变出了黑褐色的，老人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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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海中，传来帝君爽朗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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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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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这支笔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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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不能和它沟通啊，你才序列六，如何能驾驭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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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沟通，也是我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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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使用，也是我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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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说，它吸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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