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嘴唇嗫嚅,最终还是没有将自己的问题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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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很想问一句,那么你想结婚的人又是什么样的?
可是下一秒她就清醒过来,不管是什么样的,反正是跟她没有关系。
她最重要的性别这一个问题,就对不上。
她对这一点认知很清醒,却又因为自己的清醒而痛苦着。
洗完碗的两人各自回房,顾念打开自己的电脑准备看主管发给她的资料。
资料很多,涉及到了方方面面,同时也非常详细,给她节省了不少去了解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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