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好摊好的煎饼,风风火火离开了,而邹念玉一个打滚到了草垛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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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空荡荡的,她垂下眼,模仿着见过谭丝薇抱着祁煜的模样,这样搂着抱了抱自己,“不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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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念玉小小声地说道,小手笨拙地拍了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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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丝薇对邹念玉有一点印象,邹念玉也记得那个瘦小的温柔的谭丝薇,她真羡慕谭丝薇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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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招招又溜了进来,“念玉,到底为什么是你去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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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念玉抬起头,她因为消瘦,一双眼大得惊人,对着邹招招摇头:“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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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就知道你这个小傻子肯定不知道。”邹招招一晃又从厨房里开,邹念玉拍了拍身上的灰,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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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决定去首都,到收拾好东西坐上村里往镇上的巴士不过是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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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午三点,杨一兰带着邹念玉坐上了柴油气味的小巴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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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人少,邹念玉和杨一兰都有座位,邹念玉就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一片片的田地,还有笔直高耸的白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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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面人上来得多了,邹念玉就坐在杨一兰的腿上,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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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一兰的眼中,邹念玉不聪明,说话干事都慢吞吞的,实际上她心里头都有成算,只是说不出来而已,就像是邹念玉知道,家里没嫁人的三个女孩子,妈妈杨一兰最不喜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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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念玉坐在杨一兰身上,动也不敢动,就算是这样,她也看到了妈妈嫌恶地皱了一下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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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念玉垂下眼,本来那一点欢喜渐渐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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