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2.第712章 一刀入心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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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有些拥挤的叶家院落，此时却犹如人间炼狱一般。这些人的血慢慢流了出来，慢慢汇聚成了小河流，朝向坑洼的地方流去。在暗夜烛火飘摇的掩映下，血腥味道弥散开，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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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献容看着这一切，脑海里却想起了无数次面对生死的死尸遍野的曾经，那些杀戮究竟是为了什么，她甚至都有些记不清了。因为次数太多了，那些原本还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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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怜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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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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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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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们又一次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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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鹤年已经在低声念诵经文，在夜空之中显得有些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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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曜看了看这些尸身，只是扯了扯嘴角，然后问毛鸿宾，“听皇后说，这事情你们已经布局很久了，所以，朕也算是为了肖毅的义弟报了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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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毛鸿宾忽然觉得刘曜的口气中有些怪异，但也没来及细想，只是先应了下来。“臣稍后会写下详细的文书，也会向肖大人当面说清楚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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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肖毅是不是早就知道朕的这个皇位得来的不一般呢？”刘曜的眼中有些精光。毛鸿宾心里一怔，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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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曜又自顾自地回答道，“所以他一直看不上朕，总是觉得朕不应当做这个位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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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毛鸿宾想说些什么，但又觉得刘曜说得似乎很有道理，一时间也只能干巴巴地回应了一句，又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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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现在，你已经是皇帝了，早已经坐稳了这个位置，你还在意什么？”羊献容挺直了身板，出了声，“如今，你是皇帝，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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