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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哪里是对皇上好啊。”羊献容俏脸一板,从梳妆匣旁的食盒里拿出了一块桂糕,“皇上要不要吃一块?这可是臣妾的娘家刚刚做好拿进宫中的,臣妾还没吃呢,有些热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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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司马衷的表情又呆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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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好吃呀,否则臣妾怎么会巴巴地等着父兄今日的回门酒宴呀。”羊献容笑了起来,很是明媚。“他们怕桂糕凉了,还特别用小被子将食盒包裹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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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朕要尝一尝。”司马衷向着羊献容伸出了手,“对了,那你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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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羊献容有些不解地看着他,“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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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傻?”司马衷竟然还笑了起来,“当然是以物换物。你给了朕桂糕,朕也要给你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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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给了翡翠玉梳了么?”羊献容歪了歪头,看了一眼正静静躺在毛毡之上的碎裂玉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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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下。”司马衷竟然几步走了过去,捡起了玉梳的碎片,但那锋利地边角瞬间就划破了司马衷的手指,流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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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仔细些。”张度跪在门口,想要起身去查看情况,但转念又想到现在这里这么多人,又有皇后在,他跑过去似乎不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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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慢半拍起身的时候,羊献容已经快步走了过去,握住了司马衷的手,“桂糕又不值什么钱,皇上要做什么?玉梳来换?哎,没关系的。您要是觉得好吃,就跟臣妾说呗,臣妾也学着做起来,您随时都能来吃呀。瞧瞧,现在手都破了,多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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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献容的小手都没有司马衷手掌的一半大,又是软软白白的,令司马衷一时看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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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他的手不敢动,因为羊献容正在轻轻吹着伤口。“是桂糕的香气?还是皇后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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