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引子

若是不开口，他与常人并无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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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做的，不是我不是我。”他蹲在了地上抱住了自己的头，硕大的屁股撅起来，看起来极为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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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衷！”司马炎的声音更大了一些，“日后，你就是一国之君，承担起你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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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是我，不要打我！”司马衷依然抱住自己的头，甚至有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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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此景，许九郎忍不住踹了他一脚，“太子殿下，你要答应皇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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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是我！”司马衷愈加慌张起来，忽地站起来转身就跑，但被地上的丝绢匹绊倒，显得极为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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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也没有阻挡住他的脚步，且大声喊道：“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不是我不是我……”就这样磕磕绊绊地冲出了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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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的光终于照射了进来，很清楚地看到几盏七星续命主灯灯芯都浸在了血灯油之中，无法再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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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见到司马衷如此狼狈地跑了出去，许九郎想去追他回来，但终究还是先转头看了一眼司马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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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他一向胆小，也做不出什么乱子。”司马炎的状态此时竟然极好，尽管嘴角正不断流着血，但整张脸却是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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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许九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就跪倒了皇帝的脚边，很紧张地看着他，也不管礼仪，直接搭上了他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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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许九郎的手在发抖，根本无法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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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光返照？呵呵，挺好的。”司马炎依然笑着说道，“告诉我卦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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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太子还是国运？”许九郎颤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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