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只不过你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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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鸳鸯戏水哪能轻易送给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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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条,也是阎居安缠着你非要你送给他的新年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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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言该成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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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半晌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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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却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僵住。明明屋子里烧着地龙,他感受不到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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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未曾束发,鸦色的长发从胸前垂下。与身上白色的里衣交织,宛如一幅泼墨的画。温言从你的衣袖上闻到了陌生的,不属于温府的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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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从庄子上被接回来的时候,那群贵族子弟曾嘲讽他是条狗。只有你把他抱在怀里温柔地安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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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觉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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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是一条狗的话。早就在嗅到生人的气息时,将那群围绕在你身边的贱人嚼碎了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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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会忍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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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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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想在谢芝回京之前吞下假死药,届时再由鹤言清为你敛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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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在大庆本就代表着仅次于当今天子的权威,尽管谢芝对你的死再有疑虑,为了谢家的前途也会选择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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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的那样完美,可没想到轨迹却完全脱离了你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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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芝提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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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却是以昏迷不醒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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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来人说,谢芝在途中遭人行刺,刀刃擦心脏而过,性命垂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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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高坐龙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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