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亭觉得沈定北的面色有些可怕,瑟缩的向后退去,但是头顶顶到了床沿,没法再退了。
叶安亭不知道沈定北刚才留下点东西的意思,见人一直用指尖揉搓着花核,没有张口说话意思,花核很快就充血挺硬了起来
“嗯哈好麻”花核被揉捏玩了很久,遍布神经的地方不断传来快感,叶安亭主动抬起腰腿张得更开,把自己的腿心送往沈定北的手上,屄口一张一合的吞吐着,想要沈定北进来,沈定北却顾若罔闻,只是垂眸看着被揉捏在手中的花核。
“别玩那个了,进来好不好里面难受。”叶安亭声音颤抖,睁着的眼睛里带着祈求,希望沈定北能把鸡吧插进自己的屄里帮自己纾解一下。
“殿下,多日不见你这身子怎么更浪荡了,怎么?是怕沈某满足不了你这个骚浪的身子,所以让你那个朋友也肏过你了?”
沈定北嗤笑一声,道“五日前喝酒到被人抱着回来,三日前湖面泛舟,两日前夜里相谈甚欢,昨日干了什么?我想想,你们昨天一整天都在一起吧?世子殿下的这个朋友关系可真不简单。”
“阿凌?这称呼真亲昵,他在肏你的时候你也这么叫他?”沈定北凑近,看着流着泪的叶安亭问道。
凌无是四岁时被卖到王府的,那时候王府正在买仆役,人牙子领着人在王府门口谈生意,说这个孩子没个家人,村里嫌他是个累赘把他赶出了村子,希望王府行行好随便给几个钱把孩子买下,叶安亭那时候正好路过,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脏兮兮的小孩,问管家是怎么了,管家看着叶安亭回“小殿下,这个是来卖奴仆的人牙子,在问王府买不买呢。”,叶安亭那时候还不知道买卖的意思,张口又问道买了可以陪他玩吗,人牙子笑小叶安亭天真,说殿下,奴仆是买来用的。
就这样,四岁的凌无成了王府最小的仆从,叶安亭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没父母给他起名,他长在凌家村,村里人就唤他阿凌,叶安亭却说这不像人的名字像阿猫阿狗,你要不要换个名字,当时的凌无摇了摇头,说殿下就唤我阿凌就好。
沈定北看着叶安亭哭花的脸,抬起身子,揉捻着花核的手动作不停,另一只手摸到之前被他放在床旁柜子上的托盘里,拿起了一个挂坠。
“你要做什么”叶安亭自然也看到了那圆环,恐惧油然而生。
“不不要”叶安亭不停的流着眼泪蹬腿后退,但是手脚被捆住根本动不了,腿间被夹着沈定北连合上的可能都没有。
“啊!!!”花核即使已经被捏到没了什么知觉,但是此处太敏感了,被戳进去的那一刻还是钻心的痛,叶安亭身体直打哆嗦眼睑上全是泪水,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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