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生死。
除了明彩,至今都没人知道,祂们二位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非要分个生死高下。
要知道诸真之中,可并非没有生死大敌,结果不也是化干戈为玉帛了吗?
可今日竟然得知,大罗的消陨并非一例,也不是两例,而是足足五例!
这就证明在祂们印象中,世界毁而我不移,不陨不坏的大罗,竟是在明彩手中可以随意拿捏的弱者?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头凶兽现在,盯上了自己!
只要火不烧到自己身上,都是不会痛的。
这一点,哪怕贵为大罗道真的七泽烟也是一样,此前祂在捅有观无观真人的时候,不也抱着幸灾乐祸的想法吗?
因为此前与有观无观真人素有嫌隙,因而非但不拒绝明彩的要求,甚至还在心中窃喜。
可轮到了自己,祂才想起,这是触及诸真的底线了。
因而,眼睁睁看着女娲陷入回忆之中,祂非但没有离去,而是直接开口问道:“您就这么默认了祂如此行事?”
甚至还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似乎在怒及女娲竟也如此不仁。
女娲瞥了祂一眼,淡淡地道:“我又能如何?事情要分个轻重缓急,与老狗比起来,还是老贼更重要些。”
七泽烟面不改色地听着女娲编排自己的师尊,心中想的却是如何说服女娲,除了女娲,祂实在想不出诸有还有谁能跟自己家里那个老东西掰手腕了。
祂眼神略过女娲伸往不可知处的尾巴,灵光一动,心生一计。
“您可别忘了,若是我师尊欲再塑那具宝身,您也是必不可少,且无法替代的一部分。”
七泽烟话语未尽,可意思已经表达得极为明显了,女娲这颗永续的道果,既是诸有可以永恒发展的基础,可其本根,可被称作血脉,基因,DNA,可以将整具宝身,原本被明彩寻来的那些独立的部分整合,统一起来。
的的确确是无法或缺的,而且整个诸有这样的道果,有且仅有一颗。
女娲神色一凛,祂倒不是被七泽烟说动了,七泽烟能想到这一点,祂又怎会想不到呢?祂只是没想到,七泽烟竟如此看不清形势,与祂纠缠不休。
“那你要我如何?在对付老贼的这紧要关头,与祂翻脸吗?”为了彻底让七泽烟死心,女娲这句话的语气稍稍有些刺耳,“你是要我现在打上玉虚宫,与兵主一般,与祂决个高下生死吗?”
女娲虽未明说,可祂的意思,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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