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时间多不多的?”女娲眼珠子一转,却是没有顺从太真的想法,“哦,你以为道君正在看着我们吗?你想多了,祂不在乎。”
糟糕了,太真本以为女娲是有什么手段能短暂屏蔽道君,哪成想竟是可笑的“不在乎”,正如女娲所言,太真毕竟没经历过所谓的“启”、“止”,还是无法估算道君这等存在的厉害。
“而且我也并非含糊其辞。”女娲又道,“我说的,可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我算是知道自己能获得门票的原因,我在上一个【寰宇】做的某件事引起了道君,人皇与心主的注意,让祂们提起了足够的兴趣,才侥幸得了张‘船票’,但这是祂们赏我的,而非我自己夺来的,这意味着什么,你应该不会不清楚吧?”
清楚,怎会不清楚?
自然是意味着——不可复制。
“你做了什么?”太真沉默了半晌,记忆在一旁都等得着急了,这才开了口。
“虽然我当初面对的并不是一位来自上一个【寰宇】的‘女娲’,但那一位也颇有点东西,祂提出了‘剧本说’,认为整个【寰宇】就是一个‘剧本’,这并非妄言,在此影响之下,我们,以及各方彼岸,甚至更下层之物,都在不经意间将布局,称作‘剧本’,并且挑选演员,规划场地,以导演或是主角自居。”女娲道,“祂若不点明,我浑然不知,可一旦戳破,这的确有大问题。”
说明“剧本”这个概念贯彻【寰宇】始终,以至于产生了自上而下的影响,对于【寰宇】的一切进行了同化。
“以此为前提,我试图打破祂们的剧本,上一个【寰宇】的女娲,‘自愿’献出自己作为‘人之母’的位格予我,借助明彩于【诸有】之中所施加的‘大罗’特性,我以‘人’诠释了【寰宇】的一切,在那三位仍在沉眠之时,我以‘人母’之身,将整个【寰宇】的‘人’,也就是‘吾之子’,塞回自己的体内,否定了祂们的诞生,以此逼迫那三位提前苏醒。”
直到现在,太真才清晰地意识到女娲“祸根”这个称号有多么地贴切。
不过,女娲这段话中包含了几个重要信息,首先,在某个特定的时间点之前,道君,人皇以及心主处于沉睡之中,也就是说,明彩仍是明彩,王阳明也仍是王阳明。
只可惜这一点没什么用,那三位眼下分明已经醒了。
这就很奇怪了,按照女娲所言,祂应该是从上一个【寰宇】的女娲处得知部分真相之后才开始的谋划,也就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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