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真眼下手持不该出现的【轩辕】,祂们三人刻意在此大声“密谋”,不就是在试探对面的态度吗。
至于所谓心头刺?心腹大患?不过戏言耳。
只不过相比于太真与记忆,反倒是七泽烟这个代管新船的,反倒是要更加心急一些,毕竟太真与记忆这两位,太真乃人皇嫡女,记忆是心主亲传,而祂,不过是被临时挑出来的一介信使罢了。
七泽烟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此话一出,倒是让祂与太真,记忆之间两级反转。
总归,是不至于让自己再处于下风,太真与记忆暂时也就没什么理由怀疑并指责祂了。
太真与记忆显然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不约而同地微皱了一下眉头,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一句话。
这小子玩这么脏吗?
自贬地位,以示清白?
可祂说的又似乎没什么错,最初祂的确算不上什么人物,不过是道君座下信使,与人皇之女,心主亲传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就连方才太真亦是利用这一点摆了摆谱,稍稍压了一压七泽烟。
却未曾想这一点竟反被七泽烟利用。
此时,记忆咧嘴一笑,意味深长地道:“是吗,你当真只是信使吗?”
“我自然只是信使。”
记忆此言明显是知道些什么,太真也听出来了,可七泽烟笃定,记忆不敢将此事言明,更不可能将祂是如何知道的合盘托出。
除非祂想拉着七泽烟自爆。
所以记忆其实是在诈祂,哪能想到七泽烟居然如此镇定,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而今这虚无之中,尚有两家可堪为同盟。”太真虽不知道这两人跟谜语人似的在说些什么,可祂的直觉告诉祂,这里面有大问题,问题大到记忆虽知其中内情却不敢明说,只能诈,而七泽烟也不敢承认的程度。
既然如此,祂也不想知道,因此祂主动岔开了话题,算是帮记忆这贸然一诈进行找补。
太真送上好意,记忆自是领情,祂顺着太真的话说道:“以女娲为首的那几位,来历不凡,昔日可与道君对垒,虽惜败一筹,却也可见其手段。”
这些曾经的败者,绝对是可以拉拢的对象,祂们比之七泽烟三人,缺少的信息可不止一星半点,但却绝非一无所知,有祂们相助,至少可以试探出【恒在】这条新船是否有限制。
或者,说得更准确一些,那就是这条新船,究竟有几个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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