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始,我会把你所有老底打听得清清楚楚。”
吕坤心里咯噔一声,第一次看到有人不论是说话腔调还是内容都如此有震慑力。面前这人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了,他既可以今晚以暴制暴,也能走正规途径。
吕坤不敢再轻举妄动了,陷入一种未知的恐惧。
不到两分钟,原本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唉哟直呼的人就像是瞬间得到了医治,奇迹般撑起来,相互搀扶着,在夜色中逐渐消失。
裴予卓的手刚来到她腰间,知意就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但他却像是并未受到任何影响,手臂依旧很稳,将她一把抱起,放到旁边的乒乓台上。
他的右半张脸是不规则的大块血迹,宛如泼墨,他原本干净的脸就是这画纸。
知意一看到就受不了,心都要碎了,刚要去摸他的脸却看到他猛地一靠近,狠狠吻了上来。
裴予卓的力气是前所未有的大,就像把打架的余力全部释放到了她这里。他双臂死死
知意被迫呈一个扭曲的姿势在他怀里,脖子仰得酸痛,舌头连带嘴唇被他搅弄的麻木,唾液止不住地泄出,胡乱地糊在两人的下巴。
可裴予卓就像难缠的小孩,只要察觉到她有推他的迹象,手上的劲就更大了,吻得也更用力了。
一出哭腔,知意就再也憋不住,一头扎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求道:“去医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