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也没错。换成是我儿子,我若不把他五花大绑送到女方家请罪,良心怎么过得去?”梁千絮点点头。
“照啊!正是如此。”安然一拍桌面,深得其心。
老少两人当场就惺惺相惜起来。
“放心,五花大绑请罪的过程一点都没少,这条不平等条约是后来加签的。”安可仰哼了声。早该知道老八股和小八股会一鼻孔出气!
“讲了半天,到底是什么不平等条约?”她越听越迷糊。
安然马上接下发言棒子。“好,那你评评理。我知道这个儿子从小就桀骜不驯,越是处罚他,他的反叛心只会越高,所以我把利弊得失分析给他听之后,只提出一个小小、小小的交换条件。”
安可仰马上像背书一般,念出在脑子里作祟了十几年的魔音“我担心你不知收敛的个性,总有一天会害了你,所以我只有一个要求--以后你要念书、谈恋爱或如何过你的人生我都可以不管,唯独你的职业必须听凭我的吩咐。”
“嗯。”她听完了,点点头。
“嗯?你只有一个嗯?”安可仰瞪住她。
“我没有听到任何不平等的地方。”她讷讷地说。
“你不错,我欣赏你。”安然龙心大悦。
安可仰一拍脑袋。“你听清楚,随我高兴如何过我的人生都可以,但是我的职业必须让他决定。这个机关你没听出来?”
“呃,没有。”
“好,那我告诉你,我老爸在我高二那年说,他希望我未来当一个律师,他只有这个要求,所以我必须信守承诺!”
“当律师不好吗?”她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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