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用”她拚命拍胸口。
“后来你们怎么分手的?”他旁若无人地问。
梁千絮看他一眼,突然不说话。
“说啊!”“你一定会笑。”她太了解他了。
“不会,我纺。”
“真的?”她很怀疑。
“我以赵义的荣誉感纺。”他庄严地举起一只手。
梁千絮顿了一顿“因为我的跆拳道学得比他好。”
“你把他痛打一顿,逼他分手不成?”安可仰一时无法参透其中妙义。
“他以前在学校的功课就比我差,实习成绩不高,当住院医生的表现也比我逊色。后来我们两个开始交往,他硬是拖着我去学了跆拳道,美其名是在繁重的医院工作之余培养一项健体防身的嗜好,其实是认定他在运动方面的表现会比我好;没想到练了几个月之后,我比他更早晋级,他拉不下脸,终于决定跟我分手,所以我也懒得再练下去。”她一口气说完。
全场四个男人与一名昏倒的伤兵都作声不得。
“你、敢、笑!”她抢在他有任何动作前先恫吓。
他不能笑。因为她就躲在他背后,所以他若习惯性地转过身去,等于让她看个一目了然。
安可仰重重沉下头,大手一下又一下地揉捏后颈。深呼吸,再深呼吸。
五分钟之后,他终于一脸平常地抬起头。
“谁想笑来着?”
其它几个人都万分佩服他的自我控制能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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