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恩义去再嫁仲子霞又应该与他照管家业、抚育儿女;反溺爱前夫之子把他一个聪俊孩子可怜生辣辣磨灭死了。又怪旁人公道之言教儿子去呈陷害贤良。皇天有眼母子俱亡是不足惜。闲话丢过。
再闻焕章在大相国寺已久不见焦面鬼来催审。开封府因宿太尉嘱托并不来提。终日游玩闲时与真空禅师谈佛法。一日在大殿上随喜看赶庙市的。见一个军官跟两个家丁骑着马到寺内拜客。下了马叫家丁递帖。见了闻焕章举手道:“久违了。怎的在此?”闻焕章看时却是双鞭呼延灼。忙向前施礼道:“老将军阔别多年了。一向定当纳福!生有些事在此作寓。请进待茶。”呼延灼道:“有一敝友亦在此作寓特来拜他。”家丁来回复道:“某爷出京了。”闻焕章邀进松月轩坐定侍者献茶。呼延灼又问:“先生为着何事?”闻焕章把安道全偶然到庄上留他看病萧、金二人刺配寄放家眷被焦面鬼呈的事讲了。呼延灼道:“此是事无影无踪怕他怎的!我们旧时的弟兄多事得紧受了招安为朝廷出过力拜除官爵也该守些本分。为甚么东也起事西也啸聚?不唯坏了宋公明一生忠义连我们面上少了光采动不动是梁山泊馀党!”闻焕章道:“总是为官司逼迫出于无奈。就是生局外之人也牵惹在内。”呼延灼道:“有个儿取名呼延钰年已长成颇有膂力武艺也习熟了只是不通文墨。欲屈先生训诲不知尊意若何?”闻焕章寻思半响:“女儿已安顿得所回家也无甚事况且京师请先生是按月的进退可以自由。”回言道:“但恐才疏学浅不能为公子之师。”呼延灼道:“不必太谦。敝寓离此不远少停奉迎。”举手作别出门。
果然到下午家丁牵了一匹马一个名帖来接。闻焕章谢过真空禅师骑马到门呼延灼父子迎进。看那公子相貌魁梧身躯雄壮英气逼人真是将门之子。进到中堂呼延灼叫院子铺单请闻焕章上坐。公子呼延钰倒身拜了四拜闻焕章在旁边受了两礼。晚间设席款待。次日进书馆肄习六韬三略尽心讲训公子也颖悟领略不在话下。
一日呼延灼营中操练回来到龙德牌坊下见侧巷里一个人抱着一个红羊皮匣子急忙忙奔出来。后面一个学生年纪不上十五六岁眉目清秀面白唇红飞也赶来大喝道:“你这大胆的贼!拐了东西往哪里走!”旁边三个闲汉一把拦定道:“子你为甚赶他?”那学生焦躁道:“你们敢是他同伙?”分挣不脱心中大怒把前面的一掌踉踉跄跄倒过一边;又飞起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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