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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官从来九流术士惯要五毒推排人故套不足为怪。那卢师越萋菲贝锦陷人死地。听言者但喜其巧言如流阿谀尊奉不知如花如玉的一个美人被他轻轻断送了。然君子出言亦不可不慎明知谗人在侧慷慨激烈论及时事被他印记在心安道全也是自取其祸。昔贤曾有一古诗叹息道:
良金不范美玉不剖。君子修身浑朴自守。危行言逊祸免生肘。金人示诫三缄其口。鸿飞冥冥弋人何有?
把闲话丢过那蔡京密揭送到东厂进呈。那道君帝闻着蔡京的屁也是香的见言多危词岂有不准?御笔亲批道:“安道全着大理寺勘问严刑究拟具奏。”大理寺奉了圣旨仰开封府提解差官坐守。公文到开封府不敢迟缓唤缉捕使臣火拿到。分付道:“大理寺奉着严旨要紧钦犯不比等闲要限时刻到的。”问阴阳官:“这时辰牌上是甚时候?”阴阳官回复道:“已时初一刻。”府尹道:“若午牌不到你们俱是死数!”退堂去了。
缉捕使臣领下台旨叫齐做公的到安道全寓所去拿。只见萧让与金大坚闲谈见缉捕使臣走进来举手道:“列位何来?”使臣道:“我们是开封府要寻安先生的。”金大坚道:“敢是请去看病?”使臣恐怕急了放他走脱乘机答道:“便是。”金大坚道:“昨日到城外拜客不回敢待这早晚就来哩!请宽坐一回。”使臣丢个眼色做公的会意将前后把定。使臣坐了好一会有些心焦一个探头望着日色道:“已过午牌了再担延不得!待到里面寻。”萧让道:“各有内外。怎么恁般性急?”使臣道:“二位不知安道全是大理寺奉圣旨勘问着开封府提人不是当要的。”萧让、金大坚才着了急道:“既然如此列位自进去寻。”使臣不容二人转身押到里面各处搜寻只除地皮不翻过来眼见得不在了。使臣要二人到开封府回话金大坚道:“各人自己的过犯与我们有甚相干要去回话?”使臣焦躁道:“一家有罪九家连坐何况同居的好朋友!方才老爷坐在堂上‘若过午牌不到你们都是死数。’难道与我们有甚相干是该死的!”萧、金二人出于无奈只得随到开封府。
府尹见午牌已过不见人到又升堂等候。使臣禀道:“安道全知风先遁没处勾拿。拘得同寓萧让、金大坚二人回话着他身上追究自有下落。”府尹见二人不跪问道:“是什么样人?”萧让、金大坚打一恭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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