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起来哪里寻你?”安道全未及回答卢师越离家已久归心如箭恐怕淹留连忙催促安道全匆匆作别。阮七心中焦躁立起身来劈胸揪住卢医官圆睁怪眼喝道:“你这舍鸟!这是甚么所在容你放屁!”安道全慌忙劝阻道:“兄弟不可!这是钦差的官员休得粗鲁。”阮七一吼道:“莫这个不入流的人就是赵官家触犯了老爷也吃我一顿拳头!”栾廷玉道:“不可胡!安先生要去岂能强留?只是今日天晚了权宿一宵明日早行罢。”阮七方才放手卢医官吓得满身冷汗。是夕设宴款待。明早孙立送三十两银子与安道全作别下山安道全一路上安慰卢医官。
不只一日到了东京。安道全、卢师越先去参谒蔡太师禀道:“高丽王病得痊愈有表章谢恩并进贡礼物。行至暹罗国界陡遇飓风海船飘没表章礼物尽皆遗失。卑职二人得人救捞幸留性命。随行的淹死了三十馀人先禀明太师好去缴旨。”蔡京道:“海上风波不测这也罢了。只是有个妾染病久已不痊专望二位来疗治。”留进书房待茶分付院子传云板安、卢二位先生进来诊视***病唤内传们祗候。不多时院子来禀道:“请二位先生进去。”蔡京一拱先行二人缓缓随后。到得内房朱栏画栋锦幕珠帘。庭内文石砌成排列奇花异卉。大理石几上博山炉内袅出缕缕水沉烟真是“天上神仙府人间宰相家”。进明间内坐下调和气息方可诊脉。一个披丫鬟云肩青服捧到金镶紫檀盘内五色玻璃碗阳羡峒山茶。茶罢养娘丫鬟引安道全轻轻行至绣榻边安放锦墩侍儿从销金帐内接出奶奶玉腕来。安道全闭目凝神诊了两手的脉已知病缘。重到明间内禀道:“夫人脉带洪弦风火相搏复有怒气伤肝故见热咳嗽、胸胀腹满之症。只消几剂清火平肝的药饵自然平复。”蔡太师唤取过文房四宝安道全立了药案起身辞出。蔡太师道:“有劳了!恕不相送。”安道全自有院子引道竟出府门不题。
蔡太师对卢师越道:“你可到书房内将药品制度停当叫院子传进。我到朝堂议事你明早可再同安道全进来。”卢师越领命到书房中寻思道:“可奈安道全自恃其能每事觑我。一路上受了他气明日太师面前自有道理。今晚教我配药先撮个绵包儿送断他的命根!”抽开药箱将不按君臣的药品配了递给院子自回家去了。
那院子送进药养娘丫鬟煎好捧与奶奶。服后没有一个时辰腹绞痛异常浑身火热昏沉不醒牙关紧闭指甲青紫。养娘丫鬟慌张了传出报与蔡太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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