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番的。远远望见李俊船到一声号炮把战船一字儿摆在隘口。郑守备全身披挂手拿三尖两刃刀立在船头叫兵卒架起火炮便要打来。乐和急叫道:“不要动手!咱是奉枢密府令箭信牌到福建采办香珀的。”守备道:“既有枢密府照验取过来看。”乐和将前日劫了西商原有一角批文看得不明白就递了过去。那守备接过一看喝道:“分明是奸细了!既是枢密府批文着往高丽公干怎福建采办香珀?”费保见决撒了取一柄五股鱼叉劈头掷去刚掷中守备咽喉扑通的倒坠下海。童威、童猛、倪云、高青一齐跳过拔出腰刀便砍。有个人将巾绵甲身躯长大叫道:“不可造次!你这伙人都有些认得莫不是梁山泊上好汉么?”李俊道:“只我便是混江龙你问他怎的?”那人便在舱板上拜道:“原来是旧主人。”李俊叫扶起问道:“足下是谁?”那人立起道:“我叫做许义是浪里白条张顺部下。从征方腊张头领死在涌金门我就不去了住在杭州。后来投到江都统标下做了哨官拨来守这韭山隘口。梁山泊上头领俱是认得的隔了几年一时叫不出。如今要到哪里去在此经过?”李俊道:“我等在中国耐不得奸党的气要寻一个海岛安身。”许义道:“我在此已久海道尽熟。待我随了去拣一处丰腴地方何如!”李俊大喜道:“这样极好只怕你是官身去不得。”许义道:“哪里是什么官身我也是浔阳江上人。从张头领到江州劫法场白龙府聚会我也在哪里。上梁山泊几年好不快活!宋大王真是好人待我们如手足一般。闻得在楚州被好臣药死着实伤感了一番。这守备是高球的表侄叫做田富一些本事也没有有高俅脚力营干这守备。专会克减军粮用刑严酷这三百名兵都是切齿的。几番要结果他奉我做主也思量寻了岛容身。我自忖才力不济阻住了。不然叫他们都随了去?李头领你那时还黑瘦如今肥白得多了又长出虬髯几乎认不出了。”李俊正恐兵力单弱器械不备今有三百名兵来归心中甚喜取出三百两银子分给众兵尽皆叩谢。
在韭山门营房过夜明早风色正顺。许义引路带了十只船一同进。天色晴明波浪不起李俊喜乐。叫取酒与众兄弟叙谈唤许义同坐了吃酒。忽听得后面梢上舵工叫道:“不好了!快些湾船!”水手忙落了风篷用力撑到沙嘴上抛下锚碇。李俊惊问道:“怎的?”水手摇手道:“不要响!”忽见白浪如山喷雪鼓雷的响见一大鱼竖起脊翅如大红旗一般扬须喷沫而来那船似笸簸一般翻覆不定。花逢春看见立起身来取下铁胎弓搭上狼牙箭左手如托泰山右手如抱婴孩觑得亲切飕的一箭射去正中大鱼的眼睛。那鱼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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