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盼新买的藤椅上,一脸惬意,一边篱笆上疯长的南瓜叶子跟它的主?人一样有恃无恐,常盼一时语塞,隔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哪有。”
跟方游这样几?乎一天到晚的相处让常盼终于安心下来,这里离开了市区,天一黑,好像世界只剩她们两个人,院子里旧灯微光,屋里两个人桌前闲聊着?吃饭,热气氤氲中分享一点有趣的事情。
这段始于亲情的恋爱总是?比旁人多了一点难以言明的随意,每个磕绊的相处都是?漫长一声里需要经历的磨合,好比最初,方游是?不希望常盼自个儿动手装修的。
但她这位脾气大的爱人显然不大爱听,十几?岁的这样,二十几?岁,还是?这样。
某些?方面固执的十头驴都拉不回来。
方游本来只是?怕她累着?,见对方如?此坚持,也就算了。
卧室被“装修工”霸占,那她也只能睡到了小书房,小的实在可怜,原本的椅子被撤掉,摆了张折叠床进去,晚上两个人睡挤得有些?呼吸困难,可常盼根本不让方游有一丝睡沙发的机会,缠得让人有些?脱力。
每周只忙一两个晚上的方某人终于肯抱着?她的猫挪点位置了,她边走?边说:“不累啊,都快都饭点了,今天出?去吃吧,好像没什么菜了。”
常盼:“你不早讲!”
方游饶有兴致的看着?常盼急匆匆的去洗了个脸换完衣服化?妆的过程。
她没常盼这么臭美,重要场合才稍微捯饬捯饬,也没像常盼那么艳抹的,相比常盼适合的浓妆,她倒是?更适合淡妆,也不知道哪里练出?的手速,每回都是?等常盼要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