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与谢引筝分开后,他坐在床边,捧起谢引筝的脸,深情地看着他。他的眼中充满了担忧与不舍,说道:“你就没想过,如果你真的死了,我该怎么办?”
谢引筝微微歪头,轻轻蹭了蹭沈籍的手掌,像是在撒娇一般。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说道:“这还得谢谢褚先生呢,经过他这一番治疗,我现在不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吗?”
闻言,一旁的褚公仪说道:“要谢你就谢你的夫君吧,为了救你,他可是跪在我那求了好几日。”
闻言,谢引筝有些担忧地看向沈籍,同时心里又很是高兴,他高兴沈籍会为了他做这样的事情,给他人下跪这件事放在原来沈籍根本不会做。
一旁的褚公仪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感叹。他早已看出沈籍对谢引筝的深情厚意,也明白谢引筝为了大局所做出的牺牲。他轻轻摇了摇头,决定不再打扰他们。
“我先去外面了。”
褚公仪说道:“你们好好聊聊吧。”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褚公仪离开之后,谢引筝急切问道:“最近金陵国的局势怎么样?”
沈籍看着他苍白而略显憔悴的面容,心中满是疼惜,他伸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语气中透露出责备与心疼:“你都成这个样子了,还有心思关心别的事情?”
谢引筝微微一笑:“那我总不能白白服了毒,什么也不知道吧?”
沈籍看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说道:“沈懿先前跟我说,东兰军和叛军在白马关大败。不过叛军不仅仅只有白马关的那些,现在金陵国内,也存在许多太后一党的叛军,只是暂时还没有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