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透露出一种从容和淡定。他的话语中没有抱怨,没有不满,只有一种淡然的接受和适应。
闻言,沈懿并未立刻表态,而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对于自己的兄长,沈懿有着深入骨髓的了解,他知道沈籍绝非谢引筝口中描述的那样的好人。
然而,他没有立刻揭穿谢引筝的谎言,而是举起酒杯,对着谢引筝微笑道:“既然是朕的嫂子,那朕自然应当敬你一杯。”
谢引筝听到这话,立刻起身谦卑地回应道:“皇上,哪有皇上敬臣子的道理,臣不敢受。而且,臣的体质不能饮酒,还请皇上恕罪。”
沈懿听后并未强求,而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说道:“这杯酒就当是朕为嫂子喝过了。”
谢引筝听后松了口气,在沈懿的示意下重新坐下。
然而,在这场宴会中,有些大臣似乎已经喝得有些微醺。其中一位大臣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来到谢引筝面前,眯着眼睛笑道:“王妃,哪有男子不能喝酒的,臣敬您一杯。”
谢引筝见状,心中不禁有些慌乱,他立刻说道:“我真的不能喝酒。”
然而,那大臣似乎已经醉糊涂了,他吩咐旁边的太监将自己酒壶中的美酒倒入沈籍的酒杯中,然后笑道:“既然如此,那臣就敬王爷一杯。这酒是玉燕国上好的陀罗兰,王爷品尝之后必定会喜欢。”
沈籍深知陀罗兰酒的厉害,这是世上最烈的酒,寻常人根本无法承受。他自己也承认,就连他这个酒量颇大的人,也无法喝下一杯陀罗兰。更何况他已经饮了不少酒,现在确实已有几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