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中,就连饭菜都是通过竹竿悄无声息递进去,他没见过一个人,没听到过一句话,都快忘了该如何跟人交谈。
“没有家,那总有名字吧?”
“我……不记……得。”
“不记得?”唐锦翊沉默了一会儿,不再追问,只嘟囔道:“那不能总叫你‘瘫子’吧?多不好听。”
“我、我不是瘫、子……”
他用力撑着床面,想要坐起来。
可由于烧了一夜实在没力气,身子一晃又歪了下去。如墨的长发散在身侧,尽显柔弱。
“好好好,我信,我信,你刚恢复一点,就先别动了。”
唐锦翊把他的身子扶正,“别急,我给你抓了药,灵儿正在煎,喝完你的病就好了,那个……饿了吧?我去弄点吃的,你再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