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吞咽下去,黄品似是说给李超,又似是自言自语道:“这世上没有人能比我更知道陛下是何等英伟。
可我总想着自己不是学医之人,居然忽略了制药之法。
刚归秦的时候,我就该想起来的。”
猛得又往嘴里扒拉了几大口,黄品声音变得含糊起来,“你们都说我谋略过人。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不是这样………”
“公子!郎中令麾下的郎官传来密信!”
黄品自责的话说到一半,宝鼎穿着蓑衣快步跑了过来。
连忙放下面碗,黄品两手略微颤抖的接过宝鼎从蓑衣下递过来的木匣。
“还是我来吧。”看到黄品手抖得连木匣的泥封弄了几下都没弄开,李超赶忙走了过来。
黄品并没有将木匣递过去,而是稳了稳心神,手不那么抖了以后亲自弄开了木匣,从中拿出了密信。
打开信后看到内容是他与王昂定好的密码,黄品的心猛得一沉。
飞快地从木架上拿下在九原时抄录的日书相对照,将信的内容译出来,日书从黄品的手中滑落到了地上。
“郎中令这信到底写了什么?”将日书捡起,李超面色也变得不太好看,声音发颤道:“可是该来的,终是来了?”
“还未可知,不过却也……”
嗓子眼跟塞了一块石头一样,实在是说不过后边的话,黄品将目光落在了落款上。
信是七月十日所写。
那个时候嬴政就已经处于病危的状态。
现在是八月初三,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月。
嬴政估计已经………
而除此以外,王昂这个保险也没起一点作用,甚至还把他自己也给搭进去。
蒙毅没给带来岭南不说,还跟着一起回了大概率成为死地的咸阳。
一想到为嬴政续命的最后一丝希望不全破灭,蒙毅也大概率走上历史的老路。
黄品两腿有些发软,踉跄了一下靠着木榻的边沿滑落而坐。
看到黄品这副样子,李超不再开口询问。
当初在河西山谷大营扣押扶苏与蒙毅时,黄品都没腿软。
答案其实已经给了。
两腿僵硬的走到黄品身旁紧挨着坐下,李超忍着惊惧与悲痛,轻轻碰了碰黄品,“既然有了定数,再如何哀痛也要先敛了,继续按谋划行事。”
别的帝王如何,黄品没接触过,没资格去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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