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拍着心口的手放下,拱扬锵半说笑半认真着继续道:“公子能直言,这是把我当了自家人。
族里的青壮光是留在这边筑城或是挖石难抵公子之情。
若是不嫌弃,便都入了屯军听公子调遣。”
见拱扬锵还是没猜到他的真正用意,黄品直了直腰背,呵呵一笑道:“哪个人能没有贪心。
贪财是贪心,贪命也同样是贪心。
只要是这贪心不违人伦天理,靠自己踏踏实实挣来的,那便贪了又如何。”
又一次用审视的目光扫了扫拱扬锵,黄品用极具诱惑的口吻道:“不能靠盐场得利,那便用旁的来得利。
刚刚说让你把眼界放的再宽些,你还是窄了。
既然身子骨还硬朗,就别只靠着族里的人得利。”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拱扬锵哪还能听不出黄品打算启用他的意思,哈哈一笑道:“能得公子信任,实乃荣幸。
只是这临贺的官,我这老骨头实在难以胜任。
还是安排筑城筑屋的粗活给我吧。”
黄品环视了一圈新建的厅堂,摇摇头道:“临贺城与城内的廨舍确实筑的不错。
可你也只是出了些粗力,细致些的活你做不来。”
起身走到刀架跟前,将自己的那柄直刀拿出抛给拱扬锵,黄品神色一凛道:“到我帐下听命吧。
几万十几万的兵你领不得,两万的兵你还是能胜任的。”
昨夜听过两个孙子讲述红水那边的见闻,拱扬锵生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后怕。
黄品这个可谓大秦最年轻的大贵人,并不是在诓他。
真若是带着族人继续抵抗下去,唯一的下场无疑是灭族。
好在他做出了正确的选择,甚至因归顺的早身份上也有了逆转。
当黄品点出两个孙子会与他讲述,拱扬锵已经觉得这是天大的恩赐。
毕竟谁面对那些要命的物件都会是死路一条。
让更多的族人加入屯军,不是在拆分他的部族,而是在往部族手里塞军功,塞虏获。
可万万没想到,黄品真正的意思居然是要让他领兵。
还是领两万的兵。
即便领的这两万都是部族军,同样少不得一个裨将的名号。
而整个岭南的裨将,翻翻找找至多也就二十个。
一旦应下,他便真真正正的一跃成为岭南数得着的大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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