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腼腆的一笑道:“阿翁若是会传信,哪里还会等到现在。
且拜了叔翁为师,又有什么可叮嘱的。”
听了王元的话,黄品侧头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扫了扫,“不管你是不是天生就这么多心眼,挨揍你是跑不了了。
我给你的吩咐是让你跟着庞安尽快熟知营中琐碎之事。
可却你居然尽琢磨那些有的没的。”
王元皱巴起年轻的面庞,摊摊手道:“先生有些不讲道理了。
灵渠设了大营,哪还用总去琢磨。”
顿了顿,王元重重叹了口气,用极不符合现有年龄的语气继续道:“入营的工夫还是短了,眼下实在是难堪领兵重任。
就算是挨揍也好过耽误了叔翁的大事与正事。”
黄品转过身望了望阳滋的院落,又回转看了看王元,嘴角抽了抽。
他可是以防备夜郎的名义让那两万屯军驻扎过去的。
阳滋看出眉目已经让人极为吃惊,没想到王元也看出了些端倪。
基因遗传与家传底蕴这东西确实挺邪乎。
可问题是王元既然也是个人精,便不可能不知道他这个选择往后退意味着什么。
收回看向王元的目光,黄品琢磨了一下,索性开门见山道:“既然看得远,你就该知道你领兵才对王家最为有利。
往后躲,先不说能不能躲得过,单是你开这个口就不是明智之举。”
王元并不赞同黄品的话,摇摇头道:“不是躲,而是要改做能做之事。
按常理,叔翁在谋划上大秦无人能及。
而阿翁本就差了叔翁一些,为了重振王家又遇事心急。
即便是顶了上将军之位,北军也难敌南军。
可叔翁的谋划再好,也要下边的人能成事才行。
我没经过真正的战阵,真若是出了错,必然要牵连南军。
硬挺着并不明智,尽早提出来才是正理。”
低下头用脚踢了一下石块,王元抬头对黄品笑了笑,“叔翁若真想对阿翁下死手,就不会将我和威儿给带来岭南。
加之小侄又不是缩头不出,只是不领兵而已。
王家两边都沾,不说最终能得了多大的功勋,多少是能得些颜面。
有了定数之后,不管是谁保谁,至多吃些苦头,总比丢了命要强。”
王元的话说得很直白,也很天真。
但这份天真其实只是对黄品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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