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了的月氏人,让他们给牧牛牧马。
这才是真正赚钱的大头。
而眼下大秦有三十几郡,有钱的富户可不少。
若不早些与县廷定下数目,到了后边怕是会弯门盗洞都买不到。
而对购买国债如此热情高涨的一幕,不只是出现在云阳县。
频阳县、陕县、栎阳县、雍县等内史郡的三十余县全都是如此。
而消息传出的源头咸阳,县廷却冷冷清清,见不到一个富户。
不过这不是咸阳的富户们对国债无动于衷。
而是咸阳的富户要么是原六国的权贵,要么是朝堂上的官吏。
并且两者看似是两个不同的集团,可实际上关系很紧密,可以说是一个互补的关系。
毕竟钱与权两者结合到一起,才能让家族发展的更好。
哪家的富户后边都或明或暗的站着一位朝堂上的朝堂。
此外,随着昨日河西的传信过来,残余的月氏人已经彻底降服。
自大河对面的黑蛇领一路向西至大漠,已经尽数落入大秦之手。
这些朝臣知道这对大秦不但意味着多出几千里的国土,还将通往西边的商道给攥在手里一半。
即便那个月氏人醉酒之言是假的,也可以通过往外行商来赚取财帛。
更何况与传信回来的,还有不少放假归家的屯卒。
这些人的数目虽然不多,可却人人手里都有水玉。
这意味着即便没有月氏人醉酒时说的那么夸张,水玉在河西也是极为容易寻到。
或许水玉多了价钱要低些,可这玩意儿又不是只能在大秦售卖。
雕作以后卖到旁处去同样价值不菲。
最后,也是最主要的一点,他们讨厌黄品是不假,但却不怀疑黄品的眼光与待挚友的品性。
黄品与一众公主和那帮武人已经抢了先。
而且单是这些人购买国债的数目,已经抵得上大秦半年的赋税。
凡事都要有先来后到,更何况这些人哪一个不是身份显赫。
再磨蹭下去别说是买到有可能埋着大量水玉的沃土,怕是离商道近些的土地都买不到。
至于李斯的意思,他们也不打算再有所顾忌。
毕竟李斯因小女刚刚与王昂成了婚,收的贺礼丰厚到不知几何。
可以不在意这些获利,可他们却不同。
错过这个机会,可没处去找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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