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摹,仿佛要将所有记在心里。
许晚烟进来便见到这一幕,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叶清泽,你马上要跟我二妹妹完婚,我希望你认清局势!”
不要一次次送东西过去!痴心妄想!
“我知道。”叶清泽站起身,正是因为知道自己跟白韵毫无可能,叶清泽只能用这些低端的讨好,来满足自己那一点点卑劣的窥探之心。
可是人的情感无法控制,他知道自己选择了权势,就应该信守承诺放下一切。
他做不到。
“你不知道!”许晚烟语气很急,急起来说话便毫无顾忌,“我并不是只能有你一个合作对象,我所做一切皆是为了韵宝!我可以帮你荣登大位,但是你若觊觎不该觊觎的人,别怪我翻脸无情!”
对一个皇子说这样威胁的话,许晚烟绝对是第一个。
但叶清泽知道,她有底气跟他对抗。不说她手里拿捏到的世家隐私之事,仿佛会预言一般,她掌控所有人的命运,再说她最近做的生意遍布京城,已经掌握了京城一半的生意,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情,整个京城都将受到影响。
同时最近她的名声越发好了,散尽万两黄金,只为博得文人墨客的支持与赞赏。
若是再多个几年,就算是叶清泽登上那个位置,亦是不敢动这个“钱袋子”的。
哪怕她只是女子。
“你不必如此,许晚烟。”叶清泽初次正视眼前女子,她背脊挺直,眉眼间的狠戾还未收回,“你说我心思卑劣,你又何尝不是卑劣之人?”
你又何尝不是卑劣之人?
这句话,似是说进了许晚烟心底,将她最深的秘密点了出来。
半晌,她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话语中满是悲凉坚定,“那又如何?只要我在一日,你便碰不得她!”
话落,她转身大步回走,临开门前,许晚烟顿住脚步,音线沉沉。
“晚珍身子不适,最近爱吃酸的,你多备点酸杏。”
“嘭”
“殿下!”
叶清泽跌落到座位上,暗一惊呼,下意识回头,却只见女子身影挺拔,融进夜色中消失。
叶清泽忽然惨笑,笑声越来越大,直至声嘶力竭,眼眸赤红……
他呆呆地盯着画纸,无尽的痛苦填满身心,细细麻麻的疼痛涌上心头,无数酸楚与不甘心侵蚀他的理智,对少女的爱意像毒药,他已经毒入骨髓,放弃她宛若祛除全身血肉,痛得他不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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