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和不舍,失去了才觉得珍贵。
一位年过五十岁的镇机关干部,背着被褥,提着装有脸盆、茶缸等物品的网兜,走几步就要回头看看,老泪纵横。
他失去了在村里引以为傲的镇机关干部工作,要回家种田,还要被村里人嘲笑。
赵天宇从窗上看到精简分流人员大部分离开,吃完饭的机关干部也大多数从餐厅里走出来,又照了照镜子,两条血痕仍在。
尽管他不愿意被人看见,可是肚子饿,没有办法,快步走进餐厅,在窗口打好饭,端到自己座位,坐下用饭。
他怕什么来什么,越不愿意见到的人,就越会见到。
领导餐桌还坐着两人,李远方和唐怡婕面对面坐着,不时低声娓娓交谈,面含笑容,场面温馨。
李远方瞟了一眼侧面,看见赵天宇脸上两道血痕,装作惊讶的样子,问道:“咦!赵镇长,你的脸怎么了?”
他的声音有点大,在餐厅里吃饭的十多人都听到了,不约而同地看向赵天宇。
两道血痕细长,点缀在他脸上,显得滑稽可笑。
他们怕得罪镇长,只得强忍住笑。
赵天宇大度地说道:“被泼妇搂的,我没有同她一般见识,不追究她的责任。”
“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搂赵镇长的脸。”李远方放下筷子,故作严肃地问道。
“陈秀娟被精简下来,到我办公室无理取闹,完全就是一个农村泼妇。”赵天宇生气地说道。
“赵镇长抹点红花油,很快就会好的。这两天要深居简出,好好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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